为啥仙婆算命会减寿算命爱情田中(仙婆算命为啥那么准)
目录导读:
一:算命会折寿吗
给人算命,可能折寿,特别是以此谋食之人。由于拿人钱财却不能替人消灾(是福不是祸,是祸躲然而,算出来也不能幸免!!!),到头来里外不是人,不折寿还能如何?自己仔细观查就会发现,靠算命为生之人,几乎个个贫贱无福,这便是报应。
二:你们对算算命的人有啥观点 仙婆之类的
其实也就是说实话实说,偶尔我不信这几个,感觉是,不过偶尔他们说出来的事情都是对的,更甚者会有的还把以后发生的事说准了,这个俺就不晓得也不理解什么情况了,偶尔信一下无妨,不过千万不要太信。
三:为啥仙婆算命这么zhun
此问题我也很疑惑,以前的时候不太相信,几年前,为了给我太爷爷立碑,我爷爷死了10多年了,我父亲又不晓得我太太祖玟的位置,于是家人商量,去了几十公里外的地方问仙婆,到了那里,那仙婆语出惊人,居然叫我父亲的小名,还叫了俺的名字,将俺太爷爷祖玟的周边情况清清楚楚 的说了出来,回来一找还真找到了,真是活见鬼了,这个仙婆家离我家有几十公里路,而且还并非一个方向,我们家人也从来没来过,并且是当日决定就当日来了,根本没有仙婆的调查机会,仙婆说话的口气和动作都跟我爷爷一样。我相信科学,可这也好像不太科学了。
请采纳答案,支持我一下。
四:去算命仙婆说今年有难 紧接着帮我改了就能好运吗?
这个真不好说,由于这东西吧俗话说得好不信其无而信其有。这个谁对未知的东西都是比较不确定的。
五:我一直搞不明白 为什么问仙婆如何知道这几个事的 还挺准,真的有特异功能吗 可是提倡相信科学 可有时真挺准
有同感,过新年在老家问一次仙婆,吓死人了,十几年前发生的事,她说得清楚楚像亲眼见到一样,我彻底服了
六:我前段日子不是很顺,后面我把八字给那些仙婆算了,她做了法,你说她会害我吗?
《银河英雄传》最早是小说后来改为动画,漫画是最后
田中芳树田中芳树,男,宇宙历负849年(公元1952年)生于银河系中太阳系第3行星上那个时候一个叫做日本的国家的熊本县。他以笔为刀,杀人如麻,所以被誉为“杀尽众人的田中”。
BBS上曾经有人将田中芳树和金庸并称为“亚洲文坛的东方双璧”。这一句话引发了网上近一个月的关于“田中是不是有资格与金庸并驾齐驱”的论战。人们之所以总喜欢将田中和金庸一较高下,也许由于他们两个的作品的确有不少可比之处。
其一,他们都是畅销小说作家。金庸的鼎鼎大名自不言而喻,只用“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小说”一句话就能够概括。在国内田中芳树的名气好像不及金大侠,但假如提到《银河英雄传说》,喜爱日本漫画的friend们一定不会感到陌生。仅国内盗版的《银英》就翻印了四次以上。
其二,二人都以精通我国古代历史而著称。
* 富饶的历史知识
田中的小说通常来讲被叫作“架空幻想”小说,甚至被划入科幻小说之列,但事实上田中所刻画的主题永久是“历史”——侧重于和军事的历史。田中的作品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种是真真正正意义上的“小说”,如《银河英雄传说》、《亚尔斯兰战记》和《创龙传》等;另一种是貌似小说的“历史”,如《风翔万里》、《长江落日赋》、《红尘》、《纐缬城绮惮》、《海啸》、《奔流》等等。后者讲述了有史可考的“真人真事”,他写这几个书的意图只是为了“让读者能够以愉快的方式了解历史和人物而已”。这几个作品中的主人公(打比方说《风翔万里》中的花木兰、《红尘》中的梁红玉、《奔流》中的祝英台)的效果只是带领读者走入历史当中,通过他们的眼睛来观察历史,用他们的经历将一个时期内的历史事件贯穿起来。在田中的笔下,枯燥的历史变得有声有色,仿佛死去的时间又复活了一样。假如各位看过他的《风翔万里》,一定会对他将隋唐时期那段混乱的历史整理得有条不紊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是个日本人呀!!!)。他对中国历史的熟悉程度,实在是另绝大都中国人望尘莫及。此外,田中还编译了《隋唐演义》、《岳飞传》、《杨家将演义》、《郑和航海记》等描述中国历史的著作,田中对书中出场人物的生卒年月都做了详实的考证,可见他严谨的写作态度和对中国历史的喜爱。(诚然,从《银河英雄传说》等书中可以看出他的world世界史知识的丰富程度也非同一般。)
* 冷酷的历史规律
和金庸相比,田中书中的“历史”的味道更浓一些。金庸所写的是某定时代背景下的传奇故事,因为最初连载在报纸上,书中充满戏剧性的情节,推动故事发展的是不断出现的奇遇和巧合。而田中的小说有整体的构想,本身就好像是一部沉重的史书,推动故事发展的是历史的必然性,加上田中经常以后世历史学家的口吻使用类似“那一年某人**岁,距某历史事件的发生还有***年”的句式,使读者在阅读的时刻仿佛能听历史车轮前进时发出的不可抗拒的声音。田中笔下故事的发展也遵循着历史发展的规律,他在贯彻这一点上毫不手软。他在《银河英雄传说》里为了验证“英雄也会死于感冒或刺杀”的论理不顾读者的强烈反对杀害了莱因哈特和杨威利,这与金庸笔下那些总能反凶化吉的主人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假如重读《银英》,就会发现田中早在“野望篇”的第1章中就曾经提到“世事盛衰无常,再强大的国家也终有灭亡的一天;再伟大的英雄一旦权力在握,日后必定腐化堕落。生命亦然。很多战场上勉力挣扎图存的勇士,因一场感冒断送了性命;在血腥权力斗争中获胜的人物,丧命于名不见经传的暗杀者手上。”这个可能正所谓对莱因哈特和杨威利的命数的暗示吧。
金庸所着力描绘的是人和人的情感世界,而田中写作的重点则在于、军事以及等等社会现象,即构成社会的人类的总体,因此他笔下的主人公一般是那些创造历史的帝王将相们,而故事发生的时代背景也多数是社会制度发生彻底变革的群雄逐鹿的历史时期。打比方说《亚尔斯兰战记》事实上所刻画的就是从奴隶制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变的时期,而《银河英雄传说》的故事固然发生于未来,其社会制度的实质是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过渡的阶段。从故事的结局俺们是可以猜测田中的看法偏向于“改良”。他所赞成的是统治阶级内部进行的自上而下的改革,打比方说《银英》中最终采取的事实上是君主立宪的制度。
* 尖锐的批判
田中经常被说成有“洁癖”。这个可能是由于他对经常提到的家的腐败和阴谋进行了大但的揭露。打比方说《银英传》中的特留尼西特等人,使读者总是不自觉地联想起现实中的一部分人和事,不由得对田中的灵敏觉察力和勇气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我没有田中的勇气,在此就不举例了)。特别在《创龙传》中,由于故事发生在当今社会的日本,田中一改以往的“指桑骂槐”,对当今的日本进行了直接的毫不留情的抨击,他还在后记中号召读者“赶快去买此书吧,也许过几天就会被文部省列为禁书了!!!”但是我本人以为,如此的书在日本仍能出版,可见如今的日本还是有一定言论自由的,使我不由得对日本也佩服了起来。正由于田中往往在嬉笑怒骂之间将政客们阴暗的伎俩轻松地抖露出来,清楚明白得好像连小学生皆能读得懂似的,故有人戏称他的作品为“学的小学教材”。
* 可望而不可及的民主
“所谓,永久是少数人对大部分人的统治。”但在田中心目中最弥足贵重的词大约就是“民主”了。对于“民主”与“专政”的辩论是他作品中的一大主题。最坏的民主和最有利的专政究竟哪个更利于人类社会的发展?田中本人倾向于选择民主,不过对此问题的态度也存在一定矛盾之处。他的作品中最接近作者本人形象的人物是《银英传》中的杨威利。与历史的创造者莱茵哈特相比,杨是作为历史的评论者,即作者的代言人出场的。固然田中在《银英传》中刻画了一个腐败的民主体制和一个在莱茵哈特的领路人下近乎完美的专政政体,但正如书中的杨威利所说:“不能因火灾而否定火的价值。”而杨本人也为了自己心目中的“民主”而奋战到了最后一刻。深知民主政体也并不完美,且必将致使种种社会弊病的产生,田中也没有将其彻底根治的良策,但他相信至少与“专制”相比,“民主”是人类更佳的组织形式。
田中所崇拜的“民主”着重是思想上的自由。固然写的是历史,但他无疑是在“以古喻今”,作品中的许多情节皆能从实际中找到原形。与金庸相比,田中笔下的人物更具有现代感,毫无封建思想的束缚。对于那些不择主君的愚忠的满嘴儒家道德的臣子们,打比方说《红尘》中的李若水,他所有的只是怜悯。他最蔑视的就是那些懒得用本人的脑袋思考的“思想奴隶”们。他对广大麻木不仁的民众们展现出了强烈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情感色彩。“让独裁者有机可乘的其实也就是说是那些不愿花精力考虑难题的沉默的旁观者。”“民众所喜爱的并 不是自主性的思考及随之产生的责任,而是命令、服从及责任免掉。在民主中,该为政弊负责的是选择不合格的从政者的民众本身;而专制则不然,民众不愿自我表现反省,而喜欢轻松且不需负任何责任地大肆抨击为政者。”于是,要实现名符其实的“民主”,first of all务必要有民众的觉醒。
* 不可避开的战争
人类的历史总是与战争联系在一起的,朝代的更替更是建立在无数的鲜血与枯骨之上。对于“战争”,田中亦有许多睿智的评论。“有史以来,人类的思想大致可以分为两类:有一部分人认为存在某些比生命更加的重要的东西;另一部分人认为没有任何东西比生命更可贵。当人们发动战争的时刻,就鼓吹前者;当人们想要停止战争的时刻,就宣扬后者。因此,战争与和平就这样不断重复下去。”固然田中崇拜和平,但并不否认战争存在的必然性。“在人类历史上原本就没有永远的和平,因此我断然不会有这样的期许。那么,只要有几十年的和平就能够使时代富足了。假如我们必须为下一带留下某些遗产的话,我想最好还是和平吧。而把前一代遗留下来的和平维持下去,那么这样就是下一代的责任了。假如每一代都不忘记自己对下一代的责任的话,那么大约就能保持长久的和平了吧。假如忘记了这一点而把老祖宗的遗产坐吃山空,那人类就得再从头开始了,那也不属于坏事。”
* 不存在的正义
成者王侯败者贼,这是冷酷但客观的历史规律,并不存在固定不变的正义。因此在田中笔下,那些以华丽的词藻来渲染“正义”的,多数是最不义之人。“我最讨厌的是把自己藏在安全的地方,紧接着赞美战争,强调爱国心,把别人推到战场上去,而自己在后方过着安乐生活的人。”“莫大的流血,国家的破产,国民的穷困。假如要实现正义就不能缺少这几个牺牲的话,那么正义就像是一个贪欲之神,丝毫不知廉耻地要求一件又一件的祭祀物品。”
与金大侠所说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不同,田中对于“爱国主义”毫无赞美之意。“国家”是什么?一个阶级对令一个阶级实行专政的工具,或在战争中有共同利益的人的集合。因此对于战争双方维护自己一身利益的行为其实没有讴歌的必要。“不管是名将或是愚将,其杀人的记录是相同的。愚将杀死了自己一百万人时,名将则杀了敌人一百万人。”“兵学所存在的意义就在于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成果。残酷地说,其实就是怎样有效地杀害本人的同类。”在残酷的战争中,只有生存下来的一方才有资格谈论经常提到的“正义”吧。
* 疯狂的
也是历史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与对战争的态度不同,田中给与的是几乎完全负面的评价。打比方说《银英传》里的“地球教”、《创龙传》中的“神圣真理教”、《亚尔斯兰战记》中的依亚尔达波特教和魔道士们,充当的都是小丑般见不得人的角色。田中对于的批判主要集中于它们所宣扬的对所谓“绝对真理”的盲目崇尚和消极遁世的思想。在《创龙传》中田中写道:“人可以不择一切手段,只为了贯彻的信念;当神、国家、民族、思想这几个名词成为一种疯狂信仰之时,理性与人道观念顿时灰飞烟灭,转移成无限的自我正当化,因此他们可以杀死婴儿、在地铁散布沙林毒气、以jiguanqiang扫射非武装的民众……”固然田中认为“真理”或许是不存在的,但他并不主张躲避现实,打比方说在《奔流》中,他对南北朝时期梁的一代名君萧衍晚年信佛预示不屑。《银英》中他对“地球教”的回归地球的思想的评语是“地球是人类的摇篮,但人长大了就不能总睡在摇篮里。”而对于《亚尔斯兰战记》中的辛德拉国王那样将自己难以决定的事推给“神”去裁决的懦弱无能之辈,他更是进行了无情的嘲笑。
此外,廉价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与一样都是田中痛斥的对象。“行恶事的人很少会拥有‘我在行恶事’的自觉,大都人都是搬出爱啦、国家啦、教祖啦这一类将自己成正义英雄的理由。”他还曾经在《创龙传》中提到:要煽动士兵们的作战情绪,就不能把他们称作“士兵”,而应改称“战士”,由于后一种称呼叫他们感到自己在为“正义”而战。他们所需的不是用本人的脑袋思考何谓经常提到的“正义”,而只不过是一种虚幻飘渺的荣誉感。
* 田中式的爱情
历史上的才子佳人是作家们争相描写的对象,田中则不同。对于田中笔下的爱情,读者们有不同的观点。综上所述,田中的作品是相当古板的,绝没有“戏不够,爱来凑”的情形发生,书中虽不乏才子佳人,但并无缠绵悱恻的描写,故事中爱情占的比例相当小(真真正正偏重“爱情”的主题好像只有《银英》外传《污名》中的“重要的不是谁爱着我,而是我爱的是谁”而已),而且好像不如读者们所期待的那样浪漫。更甚者会有人怀疑莱茵哈特和他的王妃希尔德之间是不是有名符其实的爱情,亦或只存在共同的利害关系。纵观田中的作品,可以发现他心目中的爱情并 不是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而是表现为一种互相的信赖。女性对于男性的爱使她们浑身心地信任与支持对方。打比方说《银英》中西尔德对莱茵哈特、菲列特利加对杨威利,《创龙传》中的鸟羽茉理对龙堂始等等,她们聪惠能干,都是“英雄”身边不可缺少的助手。不知现实中的田中夫人是否也属于这种类型。
其三,二者的作品皆能做到“雅俗共赏”,此亦为他们的小说能够畅销且经久不衰的缘故。“雅”的思想内涵套上“俗”的外衣才能广为流传,深入人心。金庸和田中的作品都是“老少皆宜”的。有人醉心于金庸书中的出神入画的武功套路、跌荡起伏的故事情节,欣赏田中书中的波澜壮阔的宇宙战争或崇尚书中的超级靓仔;而另一部分人则感叹于金庸对于人性的分析和田中对于历史的思考。
但是金、田二者亦有细微的差异。读金庸的小说的时刻人们都是手不释卷,一气呵成吧?固然田中的小说同样精彩,阅读的时刻不得不时常停下来思考、消化,不然神经仿佛不能承受历史的重压似的。(对于田中的作品来讲,“老少皆宜”中的“少”需要有个限度。一个小学生也许会手捧金庸大作读得有滋有味,但他能否读明白并欣赏田中的作品就非常难说了。打比方说《银英》,出场人物的姓名又多又长,且一开篇就是在某些人眼中看起来枯燥无味的史书般的“银河系史概略”,于是有一部分人就知难而退了。)固然田中也注重和重视故事情节,但他无时无刻不在试图将自己对于历史的思考溶入情节之中,即便在如《创龙传》等较为轻松的作品中也不例外。田中书中的内容总是为了烘托主题而存在的,没有为了取悦读者而精彩的情节。
诚然,作为畅销书,田中的作品在古板中也不乏幽默。打比方说《银英》中“红茶王子”杨威利的大智若愚,《亚尔斯兰战记》中那尔萨斯对于绘画的自我陶醉,而幽默成份最多的作品要数被作者自己称为“搞笑家庭小说”的《创龙传》了,书中灵牙利齿的龙堂家四兄弟的斗嘴总是让读者笑得前仰后合。(看这部书的时刻总认为田中似乎是在自娱自乐,四海龙王不需花飞机票钱就代替他本人完成了周游世界的梦想。)另外田中的作品中还存在一些另读者忍俊不禁的“田中定律”,打比方说“战场上的英雄=情场上的白痴”。看见莱茵哈特向米达麦亚请教如何求婚的时刻,各位都不禁哑然失笑了吧。
说到“田中式的幽默”,就不得不提起“田中式的语言”。在遣词排句方面田中芳树可谓不同凡响。因为他的句子中经常出现又多又长的定语,加上咱们国家的翻译水平不高,经常让读者看得一头雾水(打比方说《创龙传》的开头处写道:“托急剧的天气变化和即便预报再偏差断然不会破产的气象局之福,感觉就像是在棒球比赛九局后半被打出了再见全垒打”。圈子绕得够多吧?),由此就有人斥责他的语言过于生硬。(我强烈建议那些由于看盗版《银英》而总结出“田中写的句子不通顺”的结论的读者们在看了翻译质量较好的正版书后再做结论。全地球也许会有语言不流畅的畅销书作家存在吗?)我本人以为田中的语言只是有“特点”,而非有“缺点”,他的文学水平并不逊于金庸。且不论他作品中严谨的整体构思和呼之欲出的人物形象,只是语言的运筹使用就有其独到之处。仅举一例以证明:
当杨威利被刺身亡之后,她的老婆菲列特利加有如此一段幻想:
“……在战乱已是长达一代以上的过去式的和平年代里,有一位老人,他曾是威名很具的军人,但亲眼证实的人很少,也从未有人听过他吹嘘本人的武勋。年轻的家人对他寄予七分敬爱和三分淡然,他就这样过着靠退休金度日的活法。在日光室中放着一把大摇椅,连吃饭的时刻他都坐在那里读书,静静的就好像是椅子的一部分似的,日复一日,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有一天,在外面嬉戏的孙女一不小心将球从日光室的入口丢了近来,球滚到老人脚边。以前,老人总会缓缓地弯下腰,捡起球来给她。但这次他却像没有听见孙女的声音似的,动都不动一下。孙女走上前去,捡起球来,由下方仰望祖父的脸,觉得祖父的表情好像在说点什么。“爷爷……”没有回答,阳光映照在老人入睡低垂的脸上。孙女抱着球,跑到客厅大声报告:“父亲!!!母亲!!!爷爷好奇怪呀!!!”声音传得好远好远,老人仍然坐在椅子上。永恒的静谧像海潮一样,缓缓漫过老人的脸……
菲列特利加认为,这种死法才适合杨威利。这景象宛然是从实际中真实已经发生的,而不是想象中的情景。”
整段描述没有出现一个表现悲伤的词语,但却将那种欲哭无泪的情感渲染到了极至,使读者深切地感受到一种刻骨铭心的悲哀,以至于数年以后,那情景依旧深深地刻在了俺的记忆中。
最后再说说“田色的标题”。独一无二的标题也为田中的作品增色不少。《银英》从“黎明篇”中“永恒的夜”到“落日篇”中“梦的尽头”,充分营造了“诸神的黄昏”的史诗般的悲剧气氛;《奔流》中的“建康之花、洛阳之梦”充满了诗意;《亚尔斯兰》中的“落日悲歌”和“征马孤影”使读者身临其境地感受到血色残阳的悲壮;还有《银英》中独具匠心互相呼应的“过去、此刻、未来”、“混乱、错乱、惑乱”,“因剑而生”、“因剑而亡”……而像《创龙》中“末尾一天的下午”、“末尾一天的晚上”这种返璞归真又不失幽默的标题也并 不是是一般作家敢于使用的吧。
除以上三点之外,田中和金庸的作品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曾经被改编成漫画。金庸的小说曾经被的李志清和新加坡的黄展鸣改编为漫画。但是由于金庸作品的风格与现实更接近一些,因此被改编成电影和电视剧的比较多。相比之下,田中的小说本身就具有漫画剧本的潜质——唯美。此亦为他与金庸在文风上最本质的区别。
唯美是漫画中的一大要素,这一点大家应该没有啥疑问吧。少女漫画表现为画面上的美形和人物的纯情,少年漫画则力图描绘完美的“友情-努力-胜利”。而田中的小说在情节编排和人物设定上皆有唯美倾向。(诚然,将“唯美”一词理解为褒义还是贬义就因人而异了。)
打比方说《银河英雄传说》中为了不让莱因哈特和齐格飞之间完美的友情出现裂痕而在裂痕出现前让齐格飞为保护莱因哈特而死,从而留下一个完美的回忆。又由于“无法想象莱因哈特年老时候的模样”而让他的生命像火焰一样逐渐燃尽,使英年早逝的他在读者心中永久是那个“俺的是星辰大海”的黄金狮子。固然田中芳树的书中充满了历史的沉重感,但读他的书时读者尽可放心,《亚尔斯兰战记》中亚尔斯兰和部下们之间永久充满了互相信任,《创龙传》中的四兄弟遇见危机危难时总可以潇洒地取得胜利,而类似《银河英雄传说》中的带着“天真无辜”的表情的特留尼西特最终也不容易逃罗严塔尔的一qiang……而像金庸的《天部》中倒霉的萧峰不断被陷害这种使人念起来憋气的情节绝不会在他的书里出现。田中芳树惯于以一个后世历史学家的口气进行叙述和评说,在刻画历史车轮滚滚前进的残酷现实,对当权者的无能与腐败进行淋漓尽致的批判的同时保留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友情等等在各个时代都被人们所珍视的东西,这也正所谓他“唯美”的表现。
正由于追求完美,田中芳树才会在作品中对不完美的现实进行猛烈的批判。而且也许正由于追求完美,田中才会不遗余力的营造一种悲剧气氛——“杀尽众人”。由于只有死去的人才永久不会衰老,永久不会犯错误,永久保持完美。而且死亡总能给读者带来最强烈的震撼,看过《银英》的人一定会记得终章“梦的尽头”中莱茵哈特与安妮罗杰最终的对话:“姐姐,我又做梦了。”“梦还没有做够吗?莱茵哈特。”……固然此处作者的笔调很平和,读者的心却仿佛一下子被抽紧了似的。《银英》终结时不但主角,罗严塔尔等人气颇高的配角也死得七零八落。《亚尔斯兰战记》第1部中田中“屠杀”的业绩好像不及《银英》,但他在后记里甚至说说要将第1部中比预先设定多出来的人物在后文中加以“删除”!!!第2部中人们的命数可想而知。也许用《红尘》结尾处梁红玉的一句话来概括田中的念头是再合适但是的了:“活着,就是在看着自己以外的人不断死去的过程。”
至于田中唯美的人物设定:无需多言,只如果想象一下假如把田中的作品改编成真人版……那简直是一场噩梦!!!像莱茵哈特、亚尔斯兰、龙堂家四兄弟如此的角色是绝没有可能在地球人中找到适合的演员的。
正由于田中作品近似于漫画的风格,他的代表作《银河英雄传说》和《亚尔斯兰战记》皆有漫画版和动画版,而近日他的由CLAMP配插图的新做《创龙传》也被改编成了动画。著名的插画大师天野喜孝也曾为《亚尔斯兰战记》和《创龙传》画过许多经典的插图。说到由道原かっみ改编的《银英传》的漫画版和后来长达110话的OVA,许多事先看过小说原著的人都不能接受漫画中的人物形象设定,也许由于任何人心中皆有一个不同的但都近乎完美的莱茵哈特的形象吧。但是田中本人对道原かっみ的人设倒是持肯定态度。道原かっみ在熟读《银英传》的基础上将正传和外传的内容结合在一直绘成漫画,她的改编还是很成功的。相比之下,中村地理笔下的漫画版《亚尔斯兰战记》过分拘泥于原著,内容毫无新意,画技也不够完美。由神村幸子绘制的动画版《亚尔斯兰战记》就要成功得多。紧凑的剧情,完美的人物形象、宏伟的背景音乐和战争场面使这部剧场版的《亚尔斯兰战记》成为日本动画中不可多得的佳作。
以上是俺苦读田中多年的一点心得体会,因为引文过多,难以一一核对,有些仅仅是凭印象的复述,难免有疏漏之处,还望各位见谅。至于田中与金庸的高下之分,好像是一个永久不可能有统一答案的问题。他们文风迥异,但无疑都是特别成功的作家。就我本人来讲,喜欢田中的作品更加的多一些。大概是由于更喜欢他作为历史旁观者的客观而富于智慧的评论,喜欢他笔下人物现代的价值观和他唯美的风格吧。
在人类沧桑的历史面前,个人是这样的渺小和无知。随着田中的笔静观历史的变迁,能够暂时抛开现实中的纷繁琐事,得到心灵上的平静,并以史为镜,反思现实的活法。这正所谓我阅读的意图。
……传说完结了,历史才刚一开始……
——宇宙历负802年12月9日深夜于太阳系第3行星——


